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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儿走了,尤二姐知道自己这是被警告了,心有不甘,知道和荣国府门槛高,可看宁国府这个样子,也不信这荣国府是什么干净人家,知道这鲍二家的曾在这荣国府没分家的时候在荣国府伺候过,就叫来鲍二家的来问这贾家各房到底如何。

这鲍二家的多姑娘一来,尤二姐也不好说自己被警告了,就说“刚才荣国府的兴哥儿来了,二奶奶知道我,特来关照关照,可我也不知道这家人如何,也不知道怎么应对。听闻你曾经在那府里伺候过,就找你问问,哪兴儿嘴里,这二奶奶如同这满家最尊贵的女人了,我却要小心应对的,我倒是好了奇,这二奶奶,还能比哪院子里的娘娘的祖母老太太都尊贵了。”

鲍二家的也不知道缘由,自然是别人怎么说,她怎么信,真当自己奶奶得了二奶奶的眼了,欢喜的道“这可是好事,二奶奶最是和善人了,奶奶不用太过小心,只是这府里最尊贵的却不是这二奶奶。”

尤二姐才松了口气,就听鲍二家的继续说‘最尊贵的当属二奶奶生的大姐儿,小名巧姐,大名却是以荣国府命名,是皇帝钦此的名字。还是御封的县主,身份更在老太太这个国公夫人之上,再说了,这国公夫人看着事超品的诰命夫人,可是在我们贾家却不值钱,老夫人是国公夫人,大太太也是国公夫人,就算没出嫁的荣国府大姑娘,和宁国府的大姑娘都是国公夫人,荣国府大姑娘还是两家国公夫人哪。

我们家巧姐儿,那可是正经的封号县主,长公主伴读,御赐的銮驾,按国法老太太见了都得磕头的,要不是琏二爷怕折了姑娘的寿,免了礼数,哪真的是谁见谁尴尬的。

她又得她爹爹的宠,在家里横行霸道的惯了,诨号小魔王,宝二爷您是见过的,那可是家里心尖尖上的人物,在巧姐面前又如何,还不是张嘴就骂,抬手就打的。一个当叔叔的,让自己侄女着人抓了当众大屁股的事,大家都已经斯通见惯了。

好在这魔王,也就是欺负欺负大观园的人,对下人们也不找麻烦,只要不惹了她倒也无事。她又年纪小,大家难免哄着她玩,混些好东西,她也乐的拿那些她不在意的东西卖个自己乐呵。

可家里的大姑娘,迎大姑娘可不是好相与的。都说二房的大姑娘元大姑娘福大,正月正出生,还做了娘娘,可与迎大姑娘一比,就没得比了。

迎大姑娘哪通身的做派,在家久了的老奴都知道,根本不是当初的元大姑娘能比的,迎大姑娘也是常年进宫,与皇后娘娘交情深厚的,在皇后面前,我家大姑娘是左茶闲谈的,元春大姑娘却只能站着伺候的。

就连皇后也常叹息,若是当年和当今在潜邸时候的那个孩子还在,如今当然不会便宜了牛家,封家的。’

尤二姐并不关心这家的姑娘多么尊贵,只想知道自己比这家的奶奶如何,不耐烦听鲍二吹嘘自家姑娘,问道“听说还有个寡妇大奶奶,品性如何啊。”

鲍二家的道“原来奶奶不知道。我们家这位寡妇奶奶,她的浑名叫作‘大菩萨’,第一个善德人。我们家的规矩又大,寡妇奶奶不管事,只宜清净守节。妙在姑娘又多,只把姑娘们交给她,看书写字,学针线,学道理,这是她的责任。除此,问事不知,说事不管。只因这一向她病了,事多,这大奶奶暂管几日。究竟也无可管,不过是按例而行。

她本就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姑娘,书香门第,这品性还能差了。定然是人品上佳的人物啊。只是无奈是个无福的,丈夫去的早,如今也只守着儿子过日子罢了。”

尤二姐不满意道“你们贾家娶媳妇,难道只看门第,听说爷之前的媳妇,不也就是个孤儿养女,不也爬了叔叔的床吗?”

鲍二家的听了,吓了一跳道“这个奶奶还是别打听了,哪女人身份诡异,听说是太上皇南巡闹出来的私生女,如今也只是养在荣国府,一概的吃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