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是多少年前呢？”黑子提出疑问。

“不清楚了，你们人族活不了那么长的时间，你们可能不清楚，时间对于我们虚来说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。不过那时候我刚觉醒意识不久，倒是知道那段时间的经历是多长时间。”季无道笑了笑，时间，在他这种永生的人面前，毫无意义。

“那么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？站立在虚无之中，又代表着什么？”方立也同时提出问题。

“根据我的推测，那段时间，大世界崩毁，应该没有过去多长时间。这一点推断，就是根据虚无来推断的。你们也清楚，世界崩毁同时会带来大量的能来爆发。虚无之中有一种东西叫做空间乱流。你们应该知道，而这时候的空间乱流，跟那个时间的比起来，差了不知多少倍。”

“我能够清晰的感知到，那时候，我要是踏出去一步，就会瞬间灰飞烟灭。根据我的推断，那时候，能够站立在虚无之中的人物，至少也得九阶往上。那是一个我也无法理解的境界。”

“你也无法理解？”

“是的，按照你们人族的说法来说。灵魂直接对应的是规则之力。你们人族比我们虚要强，这一点我并不否认，但你们知道为什么人族比虚强嘛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方立有些讶异，即便他们跟虚交过手，但那些虚顶天了算是三阶的战力。怎么就说虚不如人族了。

“人有三魂七魄，虚同样也有，但是人跟虚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人有身体，在灵魂通过正常的渠道进入身体的时候，其实还有第十一把锁，这把锁是锁，也不是锁。它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。我们不可能超脱，人类却有可能。我们需要通过某种方式来加强自己的可能性，而人类，从一出声开始，便有了这种可能性。”

“完成三魂七魄的融合，便是八阶。而九阶，则需要那地十一把锁。九阶，被称之为无物不同，无物不晓的境界。虚做不到这一点。人族却可以。”

“而在那个时代，那些九阶的人发现了虚界，他们的神情是恐惧，十分地恐惧。后来，他们想尽地方法想要毁灭虚界。那时候的我，恨自己为何要觉醒，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，整个虚界都在颤抖。终于有一天，他们打破了虚界的防御。进来了。”季无道叹了口气。

“然后呢？”三人听得入神。

“然后，他们看都没看我一眼，直接进入了源地，进入源地之后，就再也没有出来，这前前后后，又来了十几批人，全部都是九阶的存在，我看他们似乎对我没什么兴趣，我便大着胆子去看看，源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毕竟，你们也知道，源地，对于虚界来说，一直都是一个极其神圣的地方。”

“那十几批人进入源地之后，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刚刚踏入源地的范围，我就看到一阵炙热的白光闪烁，那十几批人无一例外，在白光照耀之后，全部消失无踪。直到最后一批的到来。他们把我丢进了源地……”

“那时候，我害怕极了。”季无道对自己的恐怖并没有丝毫的隐瞒，在他的意识里，并没有尴尬或者不好意思这个词汇。

“我进入了源地，并不敢深入往里走，站在源地外面的人，威胁着我往里走。并且，他们在我的灵魂之上，种下了一些东西，使得我不得不前行。源地似乎并不排斥我的进入，我进入之后，也没有发现白光。”

“源地里面跟我在外面看到的源地是不一样的。简单来说，它就好像是另外一个空间。我在外面看源地，源地只不过是一块小小的土地，土地之上种着一颗小树苗。而到了里面，这一切都变了。”

“我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那片天地，我仿佛看到了这世间的一切，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，无数的讯息涌入我的灵魂之中，差点就把我的灵魂彻底撑爆。我彻底的晕死过去，我已经我已经死亡，但我并没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