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，差点跪在地上，却又凭借一身硬骨头，勉强站着，眼睛直直盯着最上面的宫行夜。

倔强又脆弱。

“零，你可还有其他的话可说？”宫行夜被零的目光看的心里一痛，扭过头问她。

“其他的话……”

零缓缓的张开嘴巴，所有的言语沉浸在了心里说不出口。

宫行夜看到零嘴巴的那一刻，骤然一惊，从椅子上蹭的一声站了起来，掌心一片冰冷。

她的嘴巴里……

竟没了舌头！！

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呜呜的声音。

零似乎也突然意识到如今的自己根本不能有其他作为，缓缓的闭上嘴，不再发出声音，更无法为自己辩解。

“零——”宫行夜愣愣的喊了一声，随即大吼，“是谁？是谁做的？！”

“是我！！”

一声清朗的女声响起。女人穿着宫廷明媚的公主装从外面走进来，手上捏着皮鞭饶有兴趣的把玩，她神情淡漠中隐藏着一丝残忍。

此人一进来，零身体瞬间瑟瑟发抖的往旁边躲藏，宫行夜看的心疼不已，目光落在来人身上，咬牙切齿的质问:“千叶公主！敢问千叶公主为何如此折磨她？竟然拔下她的舌头，未免太过分了一些！”

他气的浑身发抖，然而千叶公主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零，随即冷哼一声:“不过是一个灵而已，本公主觉着好玩，就用来玩一下，怎么？不妥吗？”

“可……”

千叶公主打断了宫行夜的话，淡淡道:“如果本公主记得不错的话，这只灵就是最近出现在京城里面的食人魔，这样一个魔鬼，本公主怎样对待都不觉得可惜，只觉得没能玩的尽兴，宫行夜将军，你莫不是要包庇这罪不可赦的罪犯？”

“自然没有！只不过食人魔究竟是谁眼下还未有定论，如何能定罪于她？还私自行刑，和屈打成招有何区别？”

宫行夜知道如今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质问堂堂公主殿下，何况他和零关系密切，说什么都会被说成是包庇，可宫行夜就是忍不住，尤其看到零那一双隐忍悲伤的眼睛。

他至始至终都觉得，所谓的食人魔另有其人，一定不会是单纯善良的零，可是，他没有多余的证据！

如今所有的证据指向零，她百口难辩，而他毫无办法。

“呜呜——”零看着台上无奈又痛苦的宫行夜，兀自呜呜了几句，吐出不成音的音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