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，不温不火地说道。

可婉柔却看见，对面的男人嘴角不自然得挑起，很快又隐藏了下去。

“奴婢不知道永宁县主对的好不好，只是那云清院的公子说好，还怕辱了王爷的耳朵。所以还请王爷不要计较。”小丫鬟很聪明，把自己撇干净。她没读过书，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好。

“你念来听听，表哥素来是个和善的人，怎么会怪罪下人。”婉柔淡淡一笑地说话，语气十分亲昵，好似真的跟钟离延特别熟悉一样。

她倒要看看尚寒羽能对出什么东西来，也好让钟离延看清楚尚寒羽这种无才无德的女子。

“艺苑溢芬芳。”小丫鬟念完不敢抬头去瞧，依旧盯着自己的绣花鞋，手紧张的抓着帕子。

婉柔微微蹩眉，这样的下联真是尚寒羽对出来的？一个农妇会对这样的下联，婉柔可不信。

“永宁县主对的可真好，应该是之前在哪里听旁人说过吧。”婉柔温柔地说道眸子里带着笑意。

告诉钟离延这不是尚寒羽对上的，只是碰巧而已。

钟离延淡淡勾起一个笑容，原本可以表情的俊脸多了一丝温柔。

婉柔暗自抓着桌子的桌角心里再恨，脸上依旧是和善的面容，挂着笑意。

“这真是她对出来的？”红莲不敢相信的问道，她虽然嚣张跋扈可也算得上有些才学的女子。

丫鬟点头说道：“这真是永宁县主对的，当时她听到了就立马接了下一句，还把楼下的书生公子给嘲讽了一遍。

现在那蓝公子还在南街接受惩罚。”

“我瞧她多半是蒙出来的，婉柔你这都是接待文雅人士的酒楼，可不能让一个农妇进来，免得把自己的地方给弄脏了。”红莲不服气地说道，她就是要与尚寒羽作对。

婉柔拧着眉头扫了一眼丫鬟，抿着唇轻轻说道：“这样不太好吧。”

主要是钟离延在这里，不然她直接把人给轰出去了，就尚寒羽那种人那里配进自己的酒楼吃饭。

“你去让尚寒羽从那来回那里去。”红莲直接命令着那个丫鬟，一时间早就把钟离延在包厢里的事情给忘记了。

那丫鬟见自己主子没有阻止，便转身想要下去了，虽然她也觉得这样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