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深071米 她少一根头发,我拆你一根骨头(2 / 2)

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俊美的脸庞隐匿在光影里,愈发显的晦暗不明,声线淡漠,“最好是。”

晚茶抬头看着他的薄唇间漫出字句,“她少一根头发,我拆你一根骨头。”

晚茶脸上的笑意始终未褪,但眼睛里没什么温度,“那你可有的忙了。”

男人转身的步子没有停顿,女人有些恍惚低低的声音还是传进了他的耳廓,“原来在你眼里,我的骨头还比不上她一根头发。”

那声音极低,像是呢喃的自言自语,卷着浓烈的自嘲,一点一点侵入他的神经。

……

薄暮沉走后,教堂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
晚茶摸出扔在一旁的手机,从薄暮寒的短信里找到一条电话号码,然后拨出。

电话在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接起了。

那端的声音淡淡的叫着她的名字,“慕晚茶?”

虽是疑问句,但明显是陈述的语气,仿佛那人笃定是她的电话。

慕晚茶一直相信气场这种东西,哪怕看不见脸单从声音来听都能判断。

比如此刻,哪怕那人只是叫了她的名字,她还是紧张的连手指都跟着蜷了蜷。

她单手扶着电话,眉眼间散去之前的慵懒妩媚,剩下的唯有沉静,“我是,伯格先生,”

她顿了一秒,视线落在前面的湖水上,“我想跟您谈条件。”

那端有几秒钟的时间没有声音,等再开口的时候,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厚重,像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波动,“慕小姐,即便是姜老爷子,在我面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。”

他没有直接的表明慕晚茶没有资格跟他谈条件,可是拎出姜老爷子来让晚茶更难堪。

她的呼吸重了一个节拍,几秒之后又恢复成原本的节奏,“伯格先生,如果您不提我外公的话,我觉得我们会谈的更愉悦。”

晚茶看着湖中心巨大的十字架,继续道,“既然您知道我会给您打电话,那您应该也知道我跟薄暮沉已经领证了。虽然我对我不是您理想中的儿媳妇感觉很抱歉,但我还是想说,您应该感谢我。”

那端像是笑了一下,又像是没有,唯有他的声音低沉的像是古刹的钟,哪怕只是简单的字眼都能撞击在你的心上,“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