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深211米 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?借酒浇愁?(2 / 2)

的冷淡终于有些维持不住了,她微微蹙着一双纤眉,红唇有淡淡的苍白,“这种药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,对你没有影响的……”

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男人冷冷打断了,他神色阴沉而嘲弄,言辞刻薄到了极致,“谁知道呢,你嘴里的话有几句是真的?”

说完,他便转了身,像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。

“薄暮沉……”

慕晚茶下意识的抬脚要跟上去,只是男人头也没回的扔出一句,“离我远一点,我怕得病。”

嗓音清淡而讥诮,将她生生定在了原地。

次卧里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女人极轻的呼吸声,她在原地坐了下来,脚边的垃圾篓里扔着打眼的白色药片,脚下是柔软的地毯,柔软到让她一阵无力。

暮色四合,如泼墨一般的苍穹弥漫着淡淡的灰色,晦暗的没有一颗星星,只有一轮淡色的凉月远远挂在天边,无端让人生出一种寒凉透骨的错觉。

门外,林姨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响起,慕晚茶也根本不想理。

最后,在林姨说要去取备用钥匙的时候她才轻声道,“林姨,我没事,你下去吧。”

隔着厚厚的房门,林姨听不出她的情绪,或者此时的她并没有任何的情绪,但林姨还是尽责道,“太太,您还没吃晚餐,您要吃吗?”

晚茶脸蛋搁在膝盖上,视线落在脚边的地毯上,有些涣散的虚空,“不吃了,林姨,你去休息吧,饿的话我会自己去吃的。”

这是林姨来叫她的第二遍了,她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,于是林姨只好下去了,但她还是给薄暮沉拨了一个电话。

夜宴的包厢里。

薄暮沉的手机放在西裤口袋里,震动的第一时间他便感觉到了,摸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号码,然后随手扔在了茶几上。

手机仍旧在持续不断的震动着,指间捏着高脚杯的季绝眯着一双淡色的眸子,唇边噙着轻佻的淡笑,“你不接,我可接了,吵死了。”

薄暮沉只是扶着手中的玻璃杯,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,透明的杯子搁在茶几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,接着便是白酒被注入酒杯发出的声音。

等他再次将杯中的白酒喝干净的时候,季绝忍不住嗤笑道,“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?借酒浇愁?”

因为工作原因素来远离酒精的顾少辞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沙发里,手里捧着果汁喝了一口,方才温温淡淡的道,“可能还不是一顶。”

季绝,“……”

他一脸诧异的偏头看向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,妖孽般的眉宇间依稀隐着幸灾乐祸,“你居然没把她打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