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深520米 他终于变成了歌词里的那个人——其实我没你不能活(1 / 2)

女人长如蝶翼般的羽睫颤了下,眸子明显亮了一下,能让薄暮沉这种人都称之为八卦的一定是特别劲爆的,不过她还是很矜持端了桌上的茶水,浅浅的抿了一口,不经意的道,“薄总愿意的话可以分享一下。”

薄暮沉眼睛里染了笑意,睨着她娇俏的小脸,“就是楚矜,听说喜欢简浮笙,目前应该正追她呢,季绝那个东西,还在撕扯面子,等她上钩,简直不能更蠢。”

慕晚茶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,细软的茶水还是呛进了喉咙里,惹的她偏过头不停的咳嗽,一张白皙细嫩的小脸都咳的绯红艳丽了几分。

男人宽阔的掌心在她后背拍了拍,皱着眉头道,“那女人装失忆起来六亲不认,你就当听个八卦就好。”

慕晚茶抬手捂了捂眼,薄总你开心就好。

等吃完饭回到温莎别墅已经差不多九点了,两个孩子头一次一起睡觉,新鲜的不行,早早的藏在一条被窝里嘀嘀咕咕去了。

慕晚茶一边换鞋一边漫不经心的道,“我睡哪儿?”

薄暮沉微微俯身,将鞋柜里的家居拖拿出来,许是在家里的缘故,他低沉的嗓音很是随意和放松,“自然是主卧。”

女人脸蛋上的神色未变,唇侧挑起的弧度似笑非笑,“薄总,我头一天住过来就迫不及待跟你做那种事,显的我很掉价。”

她一双杏眸里仿佛聚了流光潋滟,嗓音轻袅的有些不真实,“况且我男朋友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呢,我这么心急的爬你的床搞钱色买卖好像也不太妥。”

薄暮沉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,在她窈窕的身段儿上落了落,眸色深邃如海,“你句句扒着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男朋友,唐知知道吗?”

慕晚茶的眼皮跳了跳,别说,她还真不敢当着唐知的面这么说,唐知那人护犊子的很,就冲他四年如一日看望宁致的劲儿头,她真摸不清唐知什么意思。

女人轻笑一声,“唐导替我照顾我男朋友,碍着你了?”

薄暮沉垂眸看着她,似是觉得好笑,那笑意说不出的意味深长,他静静的道,“没有,”

他想了想,又问,“唐知知道宁致是你男朋友吗?”

慕晚茶有些摸不准他什么意思,“当然知道。”

她去医院的次数多了,唐知自然会劝,当时她怎么说的?

哦,想起来了,她说,“宁致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,我自然应该照顾他,无论他能不能醒来,他醒了,要不要这个女朋友他说了算,他死了,我就是他坟头的新寡。”

薄暮沉敛着眼眸注视着她的脸蛋,深眸里蓄了浅笑,说不出什么意味,“你倒是会往唐知身上扎刀子。”

女人不满的皱眉,辩解道,“我没有。”

薄暮沉牵过她的手,不疾不徐的往楼上走,没有看她,但仍能听出他音色里的笑意,“好好,你没有。”

说话间,他偏首看她,唇角勾着的弧度愈发愉悦了,“别的房间没收拾,你先睡主卧。”

慕晚茶刚想说话,他便抬手掐了掐她软软的脸蛋,低低的嗓音里净是妥协的味道,“放心,我知道你今天累,不做。”

女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能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简单粗暴吗?

这是慕晚茶第二次进薄暮沉的卧室,自然没有第一次要来的冲击力大,她只是随意的扫了一周,便去了洗手间洗漱。

薄暮沉坐在卧室的沙发里,耳边是洗手间里淅淅沥沥连绵不断落下的水声,他稍稍掀了掀眼皮,看见的便是朦朦胧胧映在磨砂玻璃上的纤细而窈窕的身影。

他只觉得喉间干涩的厉害,索性把手机放下,然后去了次卧洗漱。

男人洗澡素来被称战斗澡,要多快有多快。

薄暮沉出来的时候,又等了好一会儿,主卧的浴室里的水声才停了下来,紧接着便是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