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季楚。

她不能理解季楚的改变，但季燃能，季燃甚至是在季楚嫁入东宫之前便猜到她会是如此下场，她说过，可人家不信她。

季燃深吸了口气“你们有话便赶紧说，我就到下面溜一圈。”

她并不愿意坐在这儿听她们俩的对话，季菁未必说得出有意义的话来，只是她当然好奇季楚会说些什么。

她于是离开亭子后找来霍情，压低声音与她说“你走近些，听一听六姐姐都说些什么。”

霍情是习武之人，虽没有绯红那样厉害，但近距离的话她还是能听的比普通人要清楚得多。

将霍情留在那儿后，季燃便带着灵儿朝着更远的边上走，走到只是季楚认为她听不见她们说话的位置上。

灵儿不解地问“小姐，你想听六小姐说些什么何必直接留在那儿？”

灵儿哪里知道季楚会说些什么，季燃轻轻的敲了敲她的额头“你怎么这么呆？六姐姐她们不愿意让我留着必定是要讲一些不能让我听见的话。”

后者似懂非懂，但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，瞧着她这一脸疑惑，季燃轻声说“霍情肯定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
“小姐这是在我说笨咯？”

“哟。”季燃轻笑了声，看着灵儿一脸为委屈的模样，不由得摇摇头，她没想到灵儿还会吃醋，揉了揉她的脸，轻声说，“霍情是习武之人，你们不一样。”

接收到的信息不一样，就好比同样的一件事霍情就算是好奇也未必会开口问她，可灵儿就不同，但凡是自己不理解的事，灵儿都要问上几句。

灵儿又不明白了，为何习武之人与她就不一样了，可她没来得及问，季燃已经将话题转移开“这株花好看，灵儿我们回去也种好不好。”

“好，您是主子，您说了算。”灵儿知道季燃只是故意转移话题，并非真的喜欢上这花儿，可她也只能跟着一块转移话题。

灵儿明显的感觉到季燃有很大的变化，可又似乎与从前并没有不同，却又说不上哪儿一样哪儿不一样。

其实季燃改变的是性子，不变的是对自己在意的人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