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黑着脸，小声问道“老师，《分灵术》就没有成功的案例？”
王实诚没注意到陈牧的表情，继续笑道“除了当年那一批天才，还没找到合适的小白鼠。这十年来，功法被封印，研究所解散，曾经的同事全部散伙。我却始终没有停止研究。”
“对功法也有了不少的改良，现在的成功率应该大了不少。”
“成功率大了多少？”
王实诚一脸的无所谓，“大概百分之二三点吧。”
陈牧长吁一口气，王老师十年的默默付出，也不是白费的，让成功率提高了百分之二十多，已经很厉害了。
王实诚瞥了陈牧一眼，看你这么自信，不会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吧？
我说的是百分之二或者百分之三，你理解成什么了？
陈牧稍微有了些信心，随后又担心道“王老师，功法被封印了，你现在传给我，没有什么风险吧?”
“我会不会被人追杀？”
王实诚道“无妨，只是不能广泛传播而已。我传给自己的徒弟，谁能说什么？”
“你修炼废了，我这个老师都无所谓，大佬们的手哪会伸那么长！”
陈牧的神色古怪，你说的虽然有道理，可我听着咋这么刺耳呢？
我一定会炼废？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！
看到陈牧还是有点担心，王实诚解释道“别怕，除了你，还有一些大佬，也在研究，没工夫追杀你。”
“大佬们也在研究？”
“当然。不然你以为，我当年坑了一批天才，为什么能活到现在？”
“嘿嘿，将功法传出去一部分，让其他的大佬研究去。我献出了功法，他们自然要罩着我。”
陈牧有些无语，怎么听你的口气，坑了一批顶级天才，很引以为豪的样子？
一群顶尖天才当你的小白鼠，很骄傲是吧？
“老师，大佬们可以修炼《分灵术》么？”陈牧问道。
“可以是可以，包括我自己，也在修炼。”
“别觉得自己当了小白鼠，心里不平衡。搞研究，临床试验是必须的。我自己，甚至一些神尊，都是小白鼠！”
“我们不是灵根境，修炼起来，很麻烦。而且效果远远不如灵根境的好。”
“当然，风险也要小一些。至少强者们的神魂强大，不容易崩，也不用追求10个灵根的数量，不存在卡境界的问题。”
陈牧呆住了，我也想等到强大了再修炼啊。
能够降低风险，干嘛要当高危的小白鼠？
弱一点就弱一点吧，现在也没有灵根境修炼成功的案例啊！
王实诚笑道“也不是所有强者都能修炼，不同人，体质不同，很麻烦的！”
“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，赶紧处理完考核的事，跟我出去一趟，准备勾勒第二个灵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