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都很慌，她们不约而同的说道：“我们没惹事。”

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即使沈牧有心帮她们掩饰，看到她们这幅不太聪明的样子，秦言一定会怀疑。

车窗缓缓降下来，秦言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，最后落在一身绿的夏之清身上，竟然感觉那颜色很头疼，声音沙哑中不自觉带了冷意，“沈牧你送小仙回去。”

他说完看还在愣神的小女人，太阳穴禁不住跳了两下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“还不上车？等着在这里吃空气么，难道刚才还没喝够？”

夏之清回头看苏小仙，对方很没义气的跟着沈牧走了，只留给她一个无情的后脑勺，还不是怕秦言骂人么。

她只好灰溜溜地上车。

车内已经开了冷气，可她还是感觉凉飕飕的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，一双杏眼也到处看，就是不看开车的男人。

秦言冷声一声，发动了车子，沉着脸色问道：“自己坦白，还是要我问沈牧？”

“……我说还不行吗？”夏之清咕哝了一句，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，还不如自己主动交代。

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，不是为了减轻罪责，而是本来就无法违拗那个大小姐的旨意，“小仙非要过去，而且说是常客，我就、就和她去了，谁知道她压根什么就不懂不说，还直接喝多了。”

越说越没底气，她实在是难，太难了。

秦言继续开车，表情没有任何波动，声音却不再掩饰，满满的怒意，“我是不是提前叮嘱过你？夏之清，我的话都是害你的不成？今天要是沈牧不过来，你自己说，会不会出事！你们是女孩子，大晚上来这种地方，不就是给那些占便宜的老男人便利吗？自己不作会这样？”

被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批，夏之清脸色渐渐白了，酒气也有些上涌，她低头摆弄安全带，不吭声。

“错没错？”

秦言今天晚上的话格外多。

能不生气么，下午已经提前提醒叮嘱过，但是她还没放在心上，晚上差点……要不是他让沈牧赶过来，恐怕还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！

“说话！”

这次他的语气已经是明显的生气了。

夏之清红了眼眶，但是倔强的抬头看他，“我是错了，但我也知道小仙不容易，她这么醉一场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她还有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