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丁确实遇害了，不过害她的人，反而是她服务了好几年的艺人。

被自己的艺人害死，如今反而被嫁祸给夏之清，她没想到会帮倒忙吧。

“小丁就是个糊涂东西！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？我只是不想揭穿她，看在她为我卖命这几年，想要给她留点余地，没想到她不禁一再违背我的命令，还和我作对！她那条微博就是背叛我的铁证！”

苏瑶拿着酒瓶子，对着瓶口吹，白酒喝起来就像在喝啤酒，她此时此刻跟疯了似得。

没人回应也无所谓，她喝一回儿说一会儿，反正这个酒吧是她自己开的，她什么都不怕。

“她以为将所有的工资和酬劳还给我，就能从公司辞职？她做梦！背叛了我还想走，门都没有……”

面对苏瑶似哭似笑的吼声，助理娜娜连动都不敢动，在角落瑟瑟发抖，嘴里还叼着烟，样子别提多滑稽。

“烟呢，我的烟放哪了？小丁，你哑巴了？”

被苏瑶狠狠的瞪了一眼，娜娜不敢拒绝，更不敢解释自己不是小丁，一口吐出烟头将旁边的包打开，拿了一盒特制的烟和打火机，飞速的跑到苏瑶身边，点烟，动作熟练的不能更熟练。

抽了几口烟后，苏瑶面部的表情终于不再狰狞，但是她眼睛微微眯着，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，表情实在很诡异，甚至还在劝：“你们也抽，很舒服的，小丁，你总说烟酒不沾，这会少多少乐趣？”

娜娜握紧了烟盒和打火机，脑子里忽然出现小丁的脸。

以前，苏瑶烟瘾犯了的时候，小丁的反应都很快，而且她能精准在掌握具体什么时间苏瑶想抽烟，每次都能提前准备好，只有一次，她忙着工作，将烟和打火机交给娜娜。

也就是那次，娜娜终于明白，为什么小丁会那么谨小慎微。从那次开始，她怀疑苏瑶抽的烟到底是什么成分，偷偷问过小丁，被小丁狠狠地骂了一顿，她就再也不敢问了。

只是，心中隐隐有个可怕的猜测，但她不敢说。

因为苏瑶抽不到烟很可怕，就像是发狂的病人，对谁都拳打脚踢，严重时会自残。

谁都不是小丁，对苏瑶了解的不够彻底，所以，哪怕是亲手将经纪人送到了地狱，苏瑶最心心念念的人，还是小丁。

娜娜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，只是这个世界上，再也没有小丁。因为只有小丁，才能忍受苏瑶的脾气，才知道如何对付发狂的几乎变了个人的苏瑶。

她以前觉得小丁很奇怪，明明做苏瑶的经纪人要什么有什么，以后还会成为富婆，为什么总是一副上不了台面胆小如鼠的样子，现在亲身经历，终于明白了原因。

可她就算想撤出去，也再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。

……

天空开始飘了雨滴，一滴一滴落在头上，伴随着阵阵晚风，秦言的烟很快被雨水浇灭，他回到了车里等。

抱着双臂坐在那，双手握紧了方向盘，良久，他才拿出手机给沈牧打了一通电话，沈牧最近很忙，偶尔还要去苏家，但是他除了沈牧没有信任的人。

“去调查一下，苏瑶最近的行踪，还以她身边助理的情况，对了，有不知道的事你问你妹妹，她一定比我们了解。”

沈牧已经听说了夏之清的事，刚才沈乐给他发过信息，很是六神无主，他轻声问道：“夫人没事吧？”

秦言的声音很正常，但是脸色十分阴沉，“经过警方的走访和了解，小丁失踪前见过之清，而且自从她们分开以后，小丁就再也没出现过。当时路段的监控视频拍摄的很清楚，他们是在一个叫橙子的狗仔家门口见到过。”

这些，都是警方告诉他的。

“但是也不能代表是夫人害的小丁，总要有其他的证据吧。”沈牧还是相信司法公正的。

秦言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嘲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