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计吗？”

沈牧貌似无意说了几句，小秘书吓了一跳，总觉得好脾气的特助今天不对劲，她连忙低下头：“我有文件需要总裁签字……”

秘书室的工作，一直是沈牧亲自安排的，他当然清楚。

“文件给我，你忙你的去。”

“哦，我这就去。”小秘书脚底抹油溜的飞快。

沈牧拿着文件，轻轻叹了一口气，他敲响了总裁办的门，结果一室的烟雾缭绕，再次叹息了一声。他很少看到秦言这样烦躁，看来情况真的很不妙。

“是你告诉小仙的？”秦言吸了一口，随后缓缓吐出一大口烟雾，房间里的烟草味更重。

他的声音很淡漠，头侧向门口，眼神中透出犀利的光芒，显然，他不问不代表不知道。

沈牧一怔，沉默了两秒后拿着文件走过去，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，“嗯。”

“多管闲事。”秦言冷哼了一声，伸出长指弹了弹烟灰。

沈牧深吸了一口气，看着烟灰缸里大半的烟头，轻声劝道：“秦总，我知道我可能多事了，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您这么难。”

秦氏，秦家，苏家，还有夏之清，所有的事都压在秦言肩上，他就算是钢铁之躯，也会被这么大的压力压弯了腰。

“小仙最近思想有些浮躁，你多留意一下，抽时间去帮她，公司的事交给我。”秦言没太苛责沈牧，到底是自己的心腹，而且也为了他着想，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。

沈牧看到他还算正常，总算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刚才我也和苏小姐提过，原本我也打算今天晚上下班了去找她的。”

“吴敬业一直小动作不断，他以为我出差就没人注意他么，我看他是摆明了要和我明面做对了，你也不用和他客气，让小仙硬气一点！”如今秦氏大局稳定，秦言只是因为夏之清的事腾不出手，不代表他不关心苏家，两家毕竟是亲戚，关系还很近，他只能让沈牧出手。

沈牧眉头紧锁，他知道吴敬业是个难啃的骨头，听到这里心情沉重的点点头。

一天下来，秦言结束工作的时候，已经到了晚上，秦氏办公大楼灯红通明，依然还有很多人在加班，可他却没什么心思继续工作。

一颗心早就飘到了夏之清那里。

这么晚了，不知道她在做什么，是不是也像他一样，纠结于到底去不去找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