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霍阳为什么能相遇，因为都是偏执的疯子，还真的一拍即合。

但是这次，显然没那么好运了。

秦言在两天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，第一次被天使投资人拒绝后，他立即开会，紧急商量对策，怀疑有人做手脚，不然商量好的合作对方忽然宣布撤资。不禁打脸，磋伤大家的积极性，还害得他不得不改变计划。

“这次先不投资新项目，重心即刻转移到本公司的新品研发上，对外先不招揽投资，你负责和其他意向投资客户沟通，就说本公司临时战略有变，投资的事情延期，千万别具体化，懂了么？”

会一结束，秦言只留下了心腹沈牧，更详细的交代一番。

在会议室，他只说重心转移让大家做好准备，其余并没多谈。

沈牧严阵以待，听到秦言的话，也察觉到苗头不对，严肃的点点头，“我明白秦总的意思，您是希望我继续吊着投资人的胃口，要是他们等不及，恐怕会先提出终止合作，这个时候我趁机调查，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！”

“嗯。”秦言微微眯了下眼，眸色深沉。

这一次应对及时，而且将计划临时做出了调整，具体方案都交给沈牧执行，没有第三个人经手，果然没再产生乱子。

秦言猜的没错，不出一个礼拜，就有人坐不住，先后有两个投资人提出了结束合作，其他有合作意向的，虽然没明说，但是他们也表现出来了，都开始找其他的投资对象。

当初最有意向的两个风投大鳄，找的都是一个人。

“帕克？”

秦言眉头一蹙，手中的烟有长长的一截烟灰，他轻轻弹了弹，冷哼了一声。

“嗯，一人投资了帕克的影视公司，一人投资了帕克国外的企业。您之前一直觉得帕克隐而不动，也怀疑过他是否和霍阳互不干涉，现在看来……”

沈牧说了一半，后半段没说出来。

以前秦言就对二人的关系产生过怀疑，他奉秦言的命令调查过霍阳，自然知道背后的金主是帕克，只是当时没有明确的线索表明二人有实质性的联系，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，所以大家都以为，影视公司是霍阳自己开的，殊不知公司背后另有金主，包括霍阳的走红，都有人捧。

“继续调查，还有秦氏之前被攻击，是否和帕克有关！”

片刻后，秦言忽然下了命令，他抿紧了薄唇，神色带着刻不容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