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65:狼和狗【求月票】(3 / 5)

知吃喝嫖赌享乐的纨绔长兄。父母赚的是辛苦钱,早年熬坏身体,体弱多病。去世前,担心儿子撑不起门楣,败坏家业,为保住家财,便给她找了一个有点经商天赋、出身低微的赘婿,让赘婿给家中打点生意。

奈何纨绔兄弟实在扶不起,还被赘婿哄骗交权。赘婿明面上当牛做马,忠心耿耿,背地里却另起炉灶,偷偷将岳家的人脉生意移花接木过去。数年之后,翅膀逐渐硬了,自觉有底气的他再也不掩饰对丑妻的嫌弃,早就趁着在外走商的机会,养了几门外室。

结果么?

结果就是纨绔兄弟被赘婿带着荒唐,掏空身子死于马上风。赘婿和几个心腹在外走商途中,遭遇土匪,死于非命。成了寡妇的女人悲愤之下报官,土匪逃命,货物追回。

这个赘婿是外地逃亡过来的,家中无父无母无亲族,自然也没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吃独户。她顺利继承了产业,每日思念亡夫,以泪洗面,靠着操劳生意麻痹自我。

本乡士人听闻事迹,提笔作赋,赞誉她是“最美贤妻”,还道人之美丑存于心而不在皮囊骨肉。外人得知此事,可怜她遭遇。

感慨不止——

有钱又怎样?再多的财富哪抵得上一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丈夫?而且,她一介妇人哪懂什么生意?只怕,要不了多久就败光喽。

母族这边亲戚好心想过继一个孩子给她养老,但都被以“孩子不是亡夫血脉”为理由拒绝了,不少人听她这么说,直翻白眼。

过继来的孩子有她亡夫血脉才叫有鬼。

也有好事者不解,赘婿不是养了几房外室还生了孩子么?咋不带着孩子来继承家产?于是,闲得蛋疼去养外室的几处小院打听,发现人去楼空,仿佛此地没有住过人。

坊间市井猜测外室和孩子遇害了,也有人说她们受到担心正室报复,提前跑路了,更有人说在别处看见过这些母子/母女,人家生活得好好的,还有人带着孩子再嫁的。

不管怎么说,女人都是最可怜的一个。

虽然继承了财富,但失去了宝贵爱情。

沈棠见鬼般看着徐解:你认真的?

徐解咳嗽:县衙结案是这么结的。

以徐解当郡守这么多年的经验,他自然知道这事儿没表面上看着简单,但复查后的结果确实没有毛病,他总不能乱拿人吧。

民不告,官不究,不告则不理。

也没人去告她谋财害命。

外室和外室子都不吭一声呢。

纨绔兄长被酒色掏空身体,但又不肯承认自己不行,每次寻欢作乐前都要服用大量令人兴奋的药丸助兴,这种药丸本身就会影响心脏,马上风可太正常了。赘婿也是为了贪时间、省麻烦,不顾那条路有山匪出没的警告,大着胆子非要从这边过,翻车了。

徐解:咳咳咳,或许真是运气。

沈棠翻白眼:嗯,我信了你的邪。

这名女性商贾奸猾且会来事。

徐解最中意的并不是她。

沈棠赞同:确实,她的底线有点过于灵活。看她做生意的这些手段,真是商战如战场,杀人不见血。可存在即合理,任何人只要放在合适的位置就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。她若是去跟北漠那些人打上交道,那叫‘以毒攻毒’,反观你这样的,不适合。

北漠在商贾中间的名声是出了名的坏。

买东西不给钱是基操。

赖账拖延多久,全看薛定谔的良心。

这种恶人,自然需要灵活变通的恶人去收拾,沈棠没考虑多久,拍板钉钉确定人选。

不挑了,就她吧。

在真正任用前,沈棠想听听她的计划。

她道;孤只听真话。

女性商贾挤出一抹笑容,面上横堆的肌肉将眼睛挤成缝:主上英明决断,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