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不出意外，也能监视布洛妮娅所看见的，所听见的。”

“我的圣痕，在我们宿舍里可算不上什么秘密。”

“嘶……”德丽莎低下头，有些苦恼地咬起了自己的指甲。
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？”德丽莎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
“如果我说是『占星术』呢？”

“『占星术』？你还会那种东西？”

“不会。”符尘果断捏碎了德丽莎的幻想。

“那你……”

“现在告诉你还太早了。”符尘揉了揉德丽莎的脑袋，“会告诉你的，别急。”

“别摸我头！会长不高的！”德丽莎发出了不满。

“四十多年了也没见你长过多少……”符尘吐槽道。
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
“啊哈哈……”

――我是德丽莎的身高是一个悲剧的分界线――

“你们来了？”站在训练室中央，瓦尔特·杨穿着他那件骚包的风衣，对符尘和德丽莎如此说道。

这里是德丽莎的专用训练室，只有这里才能暂时避开奥托的监视。

毕竟这里平时不会有什么人进来，瓦尔特·杨也在这里设下了信号干扰器。

“逆熵的盟主大人亲自邀请，我怎么能不给您面子呢？”符尘耸了耸肩。

“仙人说笑了。”瓦尔特·杨脸上带着微笑，“毕竟您是五百年前就传遍整个神州大陆的渡尘仙人，本人区区一届盟主还真的算不上什么。”

“但是第一律者的身份足以让你站在我的头上了，就是五百年前的我也一样。”

“好了，商业互吹就到此为止吧，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符尘问道。

“既然阁下都明说了，本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。”瓦尔特·杨推了推自己的眼镜。

“在下来找阁下，是想和阁下做一场交易。”

“一场于你，于逆熵，于你所重视的人有益的交易。”

“交易？”符尘一愣，随即笑道：“我可是天命的人，您居然还要找我做交易？盟主大人难道不怕我告诉主教大人么？”

“我相信渡尘阁下是不会这么做的。”瓦尔特·杨说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听闻渡尘大人和琪亚娜的关系很好。”瓦尔特·杨把手插在了口袋之中，“所以，你能将她仅仅视为k423这个实验体么？”

“我相信渡尘阁下是知道天命对琪亚娜所做的事情的，所以对于天命的所作所为，你真的能够容忍么？”

“……”符尘叹了口气，“老实说，我做不到，从一开始就做不到。”

“琪亚娜是个很好的孩子，虽然有的时候比较笨，会犯傻，傻的很天真。”

“但也就是这份天真，让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她视作一个实验体。”

“她在我心里，从来不是k423。”符尘抬起头，看着穹顶的灯光，“她就是琪亚娜，琪亚娜·卡斯兰娜！”

“所以，我也无法容忍天命对她做出的事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