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许多，警惕的抬头瞪着男人。

张建强二话不说上来又是一脚，刚好踢到了女人的肚子上，何晓疼的眼泪掉了出来，蜷缩着身体，捂着肚子，虚弱的说

“你……你疯了！”

“我疯了？”

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，强迫她抬起头，何晓的脸红红的。

“我疯了是吗？是不是？”

见她没有回答，只是一定不眨眼的盯着自己，张建强更火了，一巴掌扇了下去。

“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疯了！”

没有任何理性的拳打脚踢起来……

……

也许是打累了，也许是看着女人鼻青脸肿，嘴角流血，手上流血血，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，有点触目惊心，终于停了手。

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，盯着地上的人，点了一根烟。

“知道为什么打你吗？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。”

何晓一动不动，全身疼的要命，她甚至希望这一刻能死掉就好了，这样就解脱了。

“照片！我问你，照片是怎么回事？”

照片？难道是……他知道了，看到了那些照片，但是此刻，她无所谓了……

“说！这些照片怎么回事？是不是你害老子的？”

何晓很想回答他是的，但是没有力气，现在的自己一定很狼狈吧……像死狗一样，那又怎样，已经无所谓了，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
张建强起身走到女人身边，用脚扒拉了一下女人，没有任何反应，他突然有点害怕，不会死了吧？

他蹲下身，伸出手，有点战战兢兢的抬起女人的头，看到她眼睛空旷的看着前方，没有一点反应，又试了一下鼻息，暂时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