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是低速状态下“竞技”跟高速状态下的区别……

前者状态下，哪怕是战败了，都能有回旋的余地，一如中海一战，当时他便是败战了，但最终还是逃过一劫，也是为后头东山再起打下了基础。

但这一次，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了……

胜，则生！

败，必死！

没有任何的侥幸……

但有些事情该安排还是要安排，该说出来还是要说。

而楚家主就是他当下最为重要交谈对象。

没多会，楚家主一袭长袍，神色当中已经带着丝丝敬畏，缓步走来，等出现在白彻十几米距离，这才加快步伐，呈小跑姿态。

这是一种敬畏敬重的表现……

“楚家主，来的正好。你不来找我，白某也是要见见你的，有些话，已经到了必须说出来的时候了。”

白彻盯着水面，目光有些悠远，甚至看上去有些失神，这是思考的映照。

“白仙师，不敢当！楚某过来真武潭，是代表我整个楚家，给白仙师您助威！”

白彻轻摆了下手，笑了笑。

这种客套客气，在他看来，无疑是多余的。

没有永恒的敌人，只有永恒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