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今除了他，她相信不过其他人，有了时候的经验，她更不敢贸然地去找赵雍，免得打草惊蛇，让德妃有机会去销毁证据。

“德妃用香害死了先皇后？”程铮没想到陆双儿会出这样的话，他峻眉微皱，担心这是她故意出来诱惑赵娆的，“这件事回去要先查清楚，不能陆双儿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“你不相信我的？”赵娆愤怒地看着他，“你还是觉得德妃是好人，我母后是坏人？”

程铮捏了捏她的鼻子，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别编排我，我只是信不过陆双儿这个人，她和陆翎之兄妹做过的坏事何止这一件，所以才想要查清楚，免得到时候你被她利用了。”

“她王美人在掖庭，回去查一查便知道真假了。”赵娆哼道。

“这件事我来查，你别插手。”程铮低声，“你查出真相，反倒容易让德妃反咬一口。”

整个宫里都知道赵娆不喜欢德妃，她查出来的真相，即使是真的，反倒少了三分可信度。

赵娆明白这个道理，只是有些不放心，“让你替我母后伸冤，你心甘情愿？”

“不愿意，你母后对我并不好，我是为了你。”程铮扶着她的下巴，“你也暂时别跟皇上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赵娆觉得就算她出来，赵雍未必会相信她，“你知道陆翎之在哪里吗？”

程铮低声问，“你还真想找他救陆双儿。”

“我只是奇怪，他怎么就人间消失了一般，陆夭夭失踪不是一天半天，他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？”赵娆问道。

“不管他知不知情，他该知道的总会知道。”程铮，“我要下车了，你回鸿胪寺好好休息，这件事交给我便是了。”

赵娆看了他一会儿，如今似乎也只能交给他了，“好。”

程铮下了马车，见那个丫头还撩起车帘看他，他淡淡一笑，让厮驾车离开。

“聊得很好？”马车渐行渐远，程铮身后出现一道长长的身影。

是赵雍。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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