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眸看起来都潋滟灿烂。

水一琛没有反应过来，仍然灼灼地看着她，他是第一次这样没有任何掩藏情绪，目光炙热灼亮，如果不是还有一点控制力，他已经冲到她的勉强，将她紧紧地嵌入自己的身体里。

“娘，我们找到皇甫先生了，不过他有事先离开。”明熙声地，“事情好像不是王叔的那样，水大将军以为你们是被六叔害死的，所以才不想跟锦国成为盟国。”

叶蓁抬眸看向水一琛。

水一琛回过神，抬步走出来，在叶蓁的面前站定，他好像还不相信已经回来，想要再看清楚一些。

“陆夭夭！”水一琛低声地叫她的名字。

墨容湛将叶蓁往后拉了一步，虽然看不到水一琛，但他能够感觉到他的靠近，而且太近了，这让他有些不悦。

水一琛看了墨容湛一眼，将心头的悸动压了下来。

“天妃，你终于回来了。”水一琛低声，所有的话都化作这一句。

“是啊，这几年，辛苦你了。”叶蓁笑着道，“我们来王都城的一路上，已经见识到元国这几年的变化。”

水一琛薄唇浅笑，“不辛苦。”

“娘，你们在齐国还顺利吗？”明熙问道，他刚刚听沈洛阳程铮死了，而且还是娘给杀的，如今整个齐国都传遍了，应该很快就传遍整个天下的。

“很顺利。”叶蓁含笑，“程铮的确是死了。”

明熙听到叶蓁这话，就知道传言没有假，的确是她杀死了程铮。

水一琛诧异地看向她，“是你杀了程铮？”

怎么可能！他刚刚才跟沈洛阳这是谣言，陆夭夭根本不会武功，更别武功高深莫测的程铮会被她杀死了。

“他不死的话，将来一定会伤害更多人。”叶蓁低声，如果仅仅是为了锦国，她不会杀程铮，但程铮能够狠心将赵宁关在地牢，利用赵宁威胁墨容沂，这已经是她不能容忍的底线了。

他能够这样对待赵宁，那将来对待明玉就更心狠了。

水一琛对程铮的死并没有同情，他只是想不到……居然是陆夭夭杀的。

“你觉得我跟程铮联手了吗？”水一琛看着叶蓁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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