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她眼里的惊慌不安，被一抹浓浓的嘲笑所取代了。

她笑了，看着沈时砚问，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
沈时砚收回视线，又重新闭上了双眼，微微占了下头，“你和沈璟言配合这么默契，应该不少次了吧。”

沈璟言拍拍她的屁股，她就知道用什么姿势。

林初漫一瞬不瞬地看着他，忽然就有些憋不住，红了眼，连连讥诮的冷笑道，“还不是因为你不碰我。”

沈时砚薄唇轻抿，没话。

为什么你明明知道，还答应娶我？”林初漫忽然好不甘心，追问。

沈时砚一动不动，默了默才，“因为我想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“因为你早就知道，我和沈璟言做过了，所以才一首不碰我，是吗？”林初漫又问。

沈时砚又不话了。

林初漫看了他一会儿，得不到他的答案，便抬手遮住眼睛，又笑了，再次问，“如果我和沈璟言没有发生过关系，你会碰我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沈时砚。

他确实是不知道。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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