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？”皇上不紧不慢地捡起桌上的茶杯，抿了一口在嘴边，旁边的宫女望见了，即刻端着茶杯上来将其斟满。

“是徐答应”程墨跪在地上低头道。

一旁端站着的吴公公听后，立马躬身上前细着嗓子着，“皇上，这徐答应本是宫里的一名扫地的宫女，皇上一日喝多了临幸了她，之后再也没有召见过，怕是皇上已经没有印象了，皇上还，那徐答应的眼眸跟南宫家的庶女有些像呢！”

听见庶女这个词，殷离端在手中的茶杯倏然顿住，随即又像是风轻云淡一般，暗自品着茶。

“哦？”皇上一听这话一挑眉，细细思索一番后，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道，“我倒是有些印象了。”

“是”吴公公听了这话，随即笑着应和道。

“杀了吧！”皇上随即冲着那程墨随意挥了挥手，又正了正身子，正对着那兀自喝着茶的康王，“仿制的东西究竟没有原本的好。”

“是”程墨领命，站起身来走了。

“皇上这样枉顾性命，怕是会寒了人心。”殷离放下手中的杯子，随即笑着抬起了头。

望着殷离这副笑容，皇上倒是暗暗了许久，那眼神中满是怀疑和偏执到狰狞，“等等！”

皇上突然叫住了程墨，随即探身上前在康王面前，那一张笑脸此刻却变成了刀子一样尖锐，“康王这是朕做的不对了？”

殷离松了口气，面无表情道，“臣弟只是给个建议，皇上的话自然是对的！”

“那你”皇上脸上忽而带着笑，那一双眼却闪着嗜血的光芒，“我到底杀不杀？”

殷离抬头对上皇上的那双眼，那双眼满是猜忌和杀戮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，殷离就那么定定地望着那双眼一动也不动。

最终终究是皇上忍不了了，气愤地坐回了原地，对着身后的吴公公嚷道，“你？那徐答应该不该杀？”

“回皇上”吴公公微微弯了个腰，没有丝毫的紧张与错愕，“此女扰乱圣安，该杀！”

“好！”皇上听后这才点了点头，脸上依旧是狰狞的可怕，“程墨，我要她五马分尸！”

“是”

皇上心中的怒火依旧未平，那一张狰狞的脸偏要挤出几分笑容，上去有些瘆人，身后的吴东都暗暗为康王捏了一把汗，每次来到宫里面见皇上都像是打了好大一场仗，胜负之分在于康王能否从那宫门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