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刚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，甚至他还在笑，“能到那个该死的女人生不如死，一命换一命，值当，很值当！”

杭老太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崩溃地吼道，“冯刚，你是疯了是不是？司恋和司恋奶奶什么时候伤害过我们？”

“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，网上还传了她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的床照。她凭什么成为阿夜的妻子？她不配，阿夜不忍心赶走她，那么这一切就让我来做……”冯刚得义愤填膺，仿佛他不是杀了人，而是做了为民除害的大好事。

杭奶奶被冯刚这番话气得爆粗口，“你放你的屁！你就是在为你杀人找理由。恋是什么样的人，我们会不比你更清楚？再了，就算恋曾经跟别的男人有染，我们家阿夜都不计较，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外人？外人？外人？”冯刚仿佛被这三个字刺激到了，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字，“老太太，您一直跟我，您拿我当家人待，怎么我现在就成了外人了？”

杭老太太，“你杀了人，你杀了我最好的姐妹，你辱骂我的孙媳妇儿，你还想我拿你当家人？”

冯刚，“老太太，我敬重您，我把阿夜和星儿当成自家孩子一样，这些年我对你们尽忠尽职，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啊。

我是为了我们整个战家考虑啊，咱们战家不能再重蹈覆辙了。当年阿夜的母亲出轨，让咱们战家蒙羞。

现在他的妻子也跟别的男人有染，也会让战家因为她而蒙羞的。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咱们战家。”

杭老太太，“你姓冯，不姓战。”

杭老太太用六个字，便将冯刚击得溃不成军，他张了张嘴，还想什么，一时竟然一个字都不出口。

杭老太太又，“司恋和她奶奶才是我们的家人，是我们战家不可或缺的成员之一，你不过是一个外人。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战家人处理事情？”

一番话，刺激得冯刚又吐了一口鲜血。

“我才是外人……”他望着老太太，他眼神中的执拗慢慢地消失了，只剩下两眼空洞，头发仿佛也在刹那间白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