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成，而且我只教了你启动子诀，还没教你终止子诀呢，所以你刚才施展法术的那块石头飞的停不下来，除非它能量耗尽。”

叶小开的咒法等级已经到了云阶段之上的某个模糊层次，施展的时候，很细微的动作就可以成功，几乎已经算是脱离了动作的范畴，在某个边缘徘徊，所以就算让杭黛玉盯着叶小开的双手看，那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。

“什么？你还留了一手？”杭黛玉瞠目结舌，这叶小开真的是个超级大坑啊，那样的话，就算自己练习成功了，也无法得到信息，因为石头根本停不下来啊。

“算了，看在你没有骗我的份儿上，勉强不和你计较。”杭黛玉开始给自己洗脑。

“这下总可以给为师讲讲十年前的那件事了吧？要是到时候讲的好，就教你终止子诀。”叶小开问道。

他想迫切搞清楚自己与那杀魔之间的关系，所以很想知道杀魔叶开的部分过往，这样自己也不用惶惶终日，担心莫名其妙沾染上灾祸。

而且，他知道杭黛玉肯定知道不少杀魔叶开的事，因为她自己曾说过，小时候她很调皮，那时候她的父母就会拿出叶开来震慑她，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可怕。

提到杀魔叶开，杭黛玉脸色微微一变，即便相隔久远，已成为儿时的记忆，但杭黛玉依旧心里有些发颤，已经对这个名字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，毕竟三岁定八十，儿时的经历最容易影响人的一生，这也是为什么杭黛玉初次听闻叶小开的真名时，直接吓得瘫软在那了。

那种情况下，可真的是光听到这个名字，心中就丝毫生不出反抗之力，这也是那次被叶小开找到机会欺负的原因，当时这个混蛋还把自己的储物袋中的衣物全都看光了！可恨至极！

“喂！徒儿，说正事呢？你怎么突然看着我咬牙切齿的。”叶小开一脸懵比，这是个什么情况？难道杭黛玉和叶开还有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交集？

“咳咳，不太可能，十年前，她才五岁，咳咳咳，这么想的话，那真是……太坏了。”

一时间，两个人思绪天马行空，思绪乱飘，总之，都没往正事上想。